当高光和阴影逐一褪去。

文 | 华商韬略 耿康祁

2020年，曾是蚂蚁集团最风光的一年。

【资料图】

蝉联全球第一的万亿独角兽、史上最大IPO……各种光环的簇拥，让所有人对蚂蚁只有一个印象：牛。

但就在这年，互联网金融科技监管环境骤然严峻。上市暂缓、估值大跌、名声大落，从神坛到谷底的蚂蚁，又让大多数旁观者，感受到另一个字：惨。

一些认为蚂蚁冒进膨胀的，甚至觉得“该”。

三年后，当高光和阴影逐一褪去，人们对蚂蚁的评价乃至认知，可能又有点不一样了。

【蚂蚁的不变与蜕变】

人们知道蚂蚁、关注蚂蚁，大多是因为用着它的支付宝、余额宝等产品。但对蚂蚁集团本身，很多人可能没什么了解。

一个原因，是蚂蚁集团在遭遇诸多风波后，开始有意识地低调；另一个原因，则是作为一家非上市企业，蚂蚁留给人们洞察其业务模式和战略发展的渠道，极为有限。

但作为依然排名全球前三的独角兽企业，外界对蚂蚁集团的未来走向，仍然关注。

6月1日，蚂蚁集团发布了2022年度可持续发展报告，这成为观察蚂蚁最全面、系统的切入口。

看到这份报告，熟悉蚂蚁的人可能会感叹一句：蚂蚁没变。它的定位，始终是一家互联网科技公司。

比如蚂蚁的科技投入越来越大，成为报告最亮眼的一部分。早在去年，蚂蚁正式启动ESG可持续发展战略，“科技创新”便被单独列为一大主题。

蚂蚁集团董事长兼CEO井贤栋指出，蚂蚁将持续投入核心技术研发，提供全球领先的科技产品与服务。为此，2021年蚂蚁科研投入已超过188亿元。

2022年，蚂蚁围绕分布式数据库及计算基础设施、区块链、隐私计算、数据与网络安全、人工智能五大基础技术领域，持续加码。其研发投入204.6亿元，较3年前提升近一倍。

可持续发展报告里明确提到，科技实力已构成蚂蚁的竞争力来源和能力内核，更是其服务客户的基础。

蚂蚁另一个没变的地方，是一直坚持科技与普惠的结合。

比如支付宝平台，为服务商、商家提供了数据开发、数据共享等方面的基础技术工具，使得中小企业经营数字化能力持续提升。

截至2022年底，支付宝平台已为395万商家提供小程序服务，开放超2000个免费数字化工具。参与全球贸易的中小企业，也享受到了蚂蚁数字技术普惠的赋能，使用万里汇的中小跨境企业出口交易额同比增长33.9%。

同时，“科技普惠”不仅是围绕小微客户需求、业务应用场景来解决商业问题，对社会极为关切的科技创新、数据安全、数字化转型等社会议题，“蚂蚁方案”也一直在落地。

但在过去几年，人们谈到蚂蚁，往往只看到它作为金融科技独角兽，庞大的、富有争议一面，对它提供的那些日常生活中的基础功能，比如极低成本、极广覆盖的支付，提升效率的在线服务、构建商业信任的信用工具等，反而因为习以为常，容易忽略和忘记。对于蚂蚁到底是什么样的公司，创造什么样的价值，也有很多疑虑。

经历过挫折的蚂蚁，看到了外界的误解和担忧，也有了更成熟、更深刻的系统反思：必须用完整清晰、务实全面的企业战略及自身价值来源梳理，让蚂蚁要走的路和终点目标，明明白白地展现给整个社会。

这或许就是三年来，蚂蚁最大的改变和成长。

过去一年，蚂蚁重新升级了公司的战略框架和体系，正式提出了“数字普惠”、“绿色低碳”、“科技创新”和“开放生态”四位一体的ESG可持续发展战略，将所有议题融合业务，并结合社会价值考量。

如井贤栋所言，随着数字技术革命和产业变革向纵深演进，蚂蚁正“更加体系化地思考公司和社会以及环境的关系，更加全局地审视并持续提升企业的价值创造，更加清晰地为未来可持续发展确立坐标”。

三个更加，表明蚂蚁将重新建立与社会的连接点和价值锚点，视为最重要的未来导向。

同时，蚂蚁以战略框架、方法理念、组织形态的不断变化和升级，表明自身将良性的商业价值与社会价值的共同增长，视为与蚂蚁命运息息相关的关键变量。

【解决问题，机遇无限】

在中国，一家成功的企业必然是时代的企业。时代的企业，就需要解决时代的问题。

对时代问题的回应意识，过去曾深深刻入蚂蚁的成长基因。因为从创业第一天，它就面临着十分具体的社会问题——电商交易过程中双方的信任成本高。

甚至，它正是为了解决这一时代命题而诞生。

可以说，蚂蚁业务最突出的特点是，先想好要解决什么社会问题，而不是预先设计盈利模型。

蚂蚁历史上的所有知名业务，无不如此。

从担保支付到快捷支付，蚂蚁完成了中国电子支付从0到1的启蒙和过渡。蚂蚁的收款码，解决了线下中小商家收款难、POS机成本高的问题，从而用技术降低了移动支付的成本，让中国的移动支付费率做到世界最低。

蚂蚁进一步洞察到，大量使用支付场景的电商交易，不仅依赖于移动支付的低费率，更需要高频次的支付成功率。

支付宝推出“快捷支付”之后，中国的移动支付成功率已经提高到90%。蚂蚁发现，为什么最后这百分之十的成功率提不上去，已经不是技术原因，而是很多人忘记绑卡、余额不足等其他原因。

所以，蚂蚁在2015年4月上线了花呗。对商家而言，花呗的出现让它们“到手的订单”不会再因为客观原因流失。仅半个月，就有超过150万户商户开通花呗。

甚至不少商户，直接在商品描述里加入“支持花呗”的字样，以期能更加精准地吸引消费者。数据显示，商户接入蚂蚁花呗分期后，成交转化即刻提升了40%。

如今，支付宝已经用花呗的技术创新、业务创新，把中国移动支付的成功率做到99%以上，这一数值全球最高。

随着中国居民收入增长，其资产配置需求日益强烈。但最初的投资产品市场，门槛高、风险大，对大量小白用户并不友好。

2013年，横空出世的余额宝，让本来没有收益的支付宝账户，变成了普通人也能赚点钱的理财产品。仅仅一年，不仅数千万从未接触过理财的人萌发了理财意识，且开创了国人互联网理财元年。

余额宝，由此成为普惠金融的最典型代表，为居民资产配置提供了多元化的选择。

中小企业融资难、融资贵，被视为长期存在的世界性难题。而作为经济“毛细血管”的中小企业的存在及发展，对于市场繁荣、就业解决等诸多社会价值满足，又意义重大。

作为蚂蚁集团发起成立的互联网银行，网商银行正是以专注服务于小微企业，为经营宗旨和市场目标。

通过科技技术投入，网商银行持续推出了“大山雀”、“大雁”、“百灵”系统，使用卫星遥感、图计算和人工智能等技术，帮助解决农村金融服务、供应链金融服务和自证风控场景等领域中的普惠金融服务难题，并不断扩大小微服务面。

截至2022年末，拥有全世界最多的小微客户、平均贷款金额最少的网商银行，已累计为5000多万小微客户提供了数字信贷服务。

其中，当年新增贷款客户中，超80%为首次在商业银行取得经营性贷款，可见其切实解决中小企业融资难题的覆盖广度和深度。

更关键的是，无论是支付费率，还是贷款利率，蚂蚁提供的服务都始终以低成本、高普惠为追求。

截至2022年底，支付宝降费让利和网商银行提供纯信用无抵押的数字贷款，已累计服务8600万小微企业和小微经营者，降费让利68亿元。

之所以这样做，原因也很好理解：普惠是最真实的社会需求。而中国之大、世界之大，让这一需求池，如浩瀚无际的商业蓝海一样，源源不断且纵深无限。

在社会与商业的双轨道上，不断解决问题、不断拓展价值、不断创造机遇。这就是蚂蚁社会价值和商业价值一体创造的确定性路径。

【转动未来的“陀螺”】

在物理学上，有一个概念叫做“陀螺效应”。高速旋转中的陀螺，既不会失控，也不会倾倒。

既能保证事物的高效运转，又能维持可预见的稳定及持续不断的收益，无疑是一种极为理想的事业状态。

蚂蚁，在以科技普惠为宗旨的商业价值和社会价值一体创造道路上，也有着一种理想主义的执着。

过去，蚂蚁的很多普惠创新，可能是源于初心的一种直觉。随着公司规模的扩大，员工总数的增加，怎么把初心延续下去，把一群人的直觉变成几万人的共识，是极具挑战的。可持续发展战略及配套组织保障机制，是蚂蚁尝试给出的解法。

比如，成立董事会ESG可持续发展委员会、ESG可持续发展领导小组等组织，由董事会直接领导、公司核心管理层亲自挂帅；19个可持续发展议题，全部融入公司日常运营，由主要总裁和业务骨干分别负责，设定每个议题的3年目标与关键成果(OKR)及项目规划，并全程融入ESG理念和标准。

以小微企业普惠发展为例，蚂蚁考核的绩效不是互联网公司常见的服务用户数、DAU，而是这些小微企业，以前不能在其他渠道获得服务的比例，以及为小微企业降低了多少经营成本、增加了多少效能。

这表明，蚂蚁已将企业的治理体系、经营战略、商业模式、风险管理以及指标目标，与推动ESG在内的商业价值与社会价值的共同可持续发展，深度结合。同时，借由可持续发展报告每年向社会披露，让社会看得清、看得懂。

“竞争战略之父”迈克尔·波特认为传统企业的社会责任思维，由于割裂了企业利润与满足社会需求之间的关系，已经不合时宜了。

他构建的“共享价值”理论，指出企业的商业价值与社会价值是互相推动、良性循环的。甚至，企业投身社会价值创造，本身就是取得经济成就的新方式。

蚂蚁的科技普惠实践，无疑与共享价值理论内在契合。它更相信，用科技服务中小企业和普通用户，不是一种被动的社会责任要求，而是公司的立身之本。

可以说，正是在重新理解和维护良好商业及社会价值的愿景，并创新定义战略与增长方式的深刻思考下，蚂蚁才提出了“双价值一体创造”理念。

或许，蚂蚁能够借此真正转动未来的陀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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